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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熙华】归路

题外话：昨天熬夜看完了灵契第二季。我对自己和作者站逆了cp这件事耿耿于怀，又对攻（我认为的）的漫天桃花吐血半升。这种又爱又恨、又恨又爱，真的让我纠结的要死。

我天哪。我第一季的时候还嫌弃杨敬华智商不来赛，看完第二季恨不得把第一季再看一遍、对他亲亲抱抱举高高。【因为智商原因做不成攻真的HHHH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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希望大家能用爱来浇灌我。

大致是平行世界的杨敬华偶然穿到了灵契正剧里，平行世界里的端木熙和杨敬华夺回了神龙章轩的身体，让他做了端木熙的影灵。但是影灵只能有一个，所以杨敬华和端木熙解除了契约。端木熙以为杨敬华就投胎去了、不知道杨敬华因为留恋他，成了恶鬼（他本人也没想到）。

因为我想，虽然正剧里是这么一个走向，可万一当时神龙章轩是死在他们面前的呢。那端木熙要怎么选择呢。所以就诞生了平行世界里，还有另一个故事的想法。

上正文

在端木熙唱祭后一天，端木家的后山时隔许久终于迎来了一场大雨，雨后万物都像是被重新洗刷过了一遍，令人心情都舒爽了几分。

花羽撑着荷叶伞，哼着歌、心情很好地漫步在后山之中。

“哟、花羽，怎么了这是？”一个比记忆中略显低沉的声音从花羽路过的树上响起，花羽却在这声音出声前全然无知，她惊讶地抬头，看到成人形态的杨敬华一身黑衣，悠然地坐在树干上，一条腿还搁在外面晃晃悠悠的。

“好久没见你这幼女形态了，还怪怀念的。”杨敬华一脸熟稔地打趣她，花羽听着、心里有些奇怪。

虽然他俩确实不再是敌人了，可也没有熟到互相打趣的地步吧？甚至连朋友也算不上啊。况且什么好久没见，她除了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变成过成人形态、之后可是一直以幼女形态出现的。

这人真的是杨敬华？花羽警惕地看着他。

“你是谁？”花羽紧了紧握着的伞，戒备地看他。

虽然外表确实是杨敬华，可花羽却觉得眼前的人，甚至比寅哲大人，还要更有压迫感。

“嗯？”树上的人也察觉到了几分异样，于是他利落地跳下了树、嘴角仍就噙着笑意绕着花羽转了几圈打量他，又闻了闻这周围的气味，摸了摸下巴，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，道，“哎呀我说呢，怎么总感觉怪怪的。”

“虽然很像、可这果然不是我熟悉的端木家后山。”那杨敬华笑着，似是自言自语地道，“我刚小憩的时候还奇怪，怎么感觉好像又一瞬灵力波动变了，原来不是错觉。”

“回答我，你是谁！”花羽见他不回答她的问题、还一直在说着莫名其妙的话，不由语气又厉了几分。

“啊......”那杨敬华这才反应过来，这里还有个妖。于是笑嘻嘻地道，“抱歉抱歉。年纪大了，不记事。”

“我叫杨敬华。不过不是这个世界的杨敬华。”他脸上收了些笑容，看上去多了份沧桑，道，“可能是别的世界，也可能是来自未来。”

“哼，你以为你这么一说，我就会相信你了吗。”花羽表示一点都不相信他，并选择要用武力制服他、押着他去见寅哲。

“嗳嗳嗳！难得来了趟，也让我去瞧瞧现在的我嘛！”杨敬华灵巧地躲开了花羽的攻击，一个翻身又上了树干，“放心、我有分寸哈哈！”杨敬华扔下这句，便嗖地溜走了。

 

——

 

“阿西吧！不干了不干了！这马步到底要蹲多久啊！”杨敬华崩溃地大叫，不管不顾地躺倒在了地上。

“呵，真是个扶不起的废物。你这样还想保护他？”寅哲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躺着的杨敬华，讽刺道。

“哈哈哈，好久没听你这阴阳怪气的腔调了，我发现我还怪想念的。”树上响起了和杨敬华十分相似却又更低沉的声音。

躺在地上的杨敬华第一时间就看到了这个突然出现的、和他成年形态一模一样的男人，当即想也不想地就拔出了落月剑，警惕地盯着树上的人，呵斥道，“你是谁啊！为什么扮作我的模样！”

“哈哈，我也是杨敬华啊。”那人脸上挂着笑，跳下树、顺带又躲过了一波寅哲的攻击，从始至终脸上都挂着漫不经心的笑意。可杨敬华却没错过他看到落月剑那一刻的怅然。

“嗳嗳嗳！怎么话不投机就要打啊、我真的没恶意！”那人无奈地躲着寅哲的攻击，苦笑着解释，“我也的确是杨敬华、只不过是从未来过来的。”

“哦！这么说你是未来的我？”杨敬华看着那人，眼睛亮闪闪的，“哇！没想到未来的我能这么厉害、这么高大威猛玉树临风！真的太帅了！”

寅哲受不了杨敬华这么花痴的模样，头上冒着青筋，骂道，“杨敬华！你到底是哪边的！”

“我当然是我这边的啦！”敬华很没有立场且很不要脸地摸到了另一个杨敬华的身后......这里就把小版的称作敬华吧。

“哼、蠢货。你就这么相信他肯定就是你？”寅哲嘲讽道，“那他为什么既不佩落月又没戴琐灵戒？”

不过还没等敬华转移立场，杨敬华就趴敬华耳边悄咪咪地对他耳语了几句。

敬华的脸从大惊、到赧然再到失色，待杨敬华抬头，和敬华拉开了点距离后，敬华一脸肃然地对寅哲竖起大拇指，“亲测，是真身没错了。”

“可你为什么没有琐灵戒和落月剑啊？”敬华好奇地问，心中隐隐有了些不好的猜测。

“你们不都猜到了么。”杨敬华轻笑一声，“哥解除了灵契、恢复了自由身，不过没想到失足、变成了恶鬼。”他说的轻松，周围的灵力波动有一刹那变得凌乱暴戾、下一秒又回归了正常。

敬华眨了眨眼，他仿佛在刚才，看到了自己初中时的模样，只是那个他，穿着大红色的衣袍。

寅哲心里一凛，这毫无疑问，是只非常强大的恶鬼。

“可......为什么.....”现在的敬华还无法理解，他最了解自己，虽然嘴上不说，可他心里很依赖端木熙，甚至内心深处还把他看做了这世上唯一的羁绊。

“没什么.....只是觉得，比起我，有人更适合这个位置。”他摸了摸还小只的敬华，装作坦然，眼底却是盛满了疲惫。

“......”敬华沉默了，他确实，一直对他是否有资格成为端木熙影灵这件事抱有很大的不自信。“可是......”

可是他不甘心。他真的，只能这样了吗。

“敬华！”不知何时到了的端木熙一把拉住了敬华的手腕，直接把那人拉入怀里，戒备地瞪着杨敬华，“不管别人怎么说，我的影灵，只有你。”

杨敬华看着两人的温馨场景，竭尽全力地想将所有恶言都吞下去、于是他只好紧紧咬着唇，脸上挂着苍白的微笑，不置一词。

端木熙皱眉，面前的人虽然顶着杨敬华的脸却显得无比陌生。

“只有我吗？.......可若是你的章轩......也想成为你的影灵呢......”他终于忍不住，明明心里有个声音在嘶吼，不准伤害端木熙，可他就是忍不住。他似是漫步，却是极快地就到了端木熙的身边，用极轻的声音耳语道。

“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个名字！”端木熙瞪大了眼，厉声质问道。

“为什么呢.....到后面你就知道了。”他苦笑，随着一阵风，身形也化成灵子消散在了空中。

他不想将这名字以及这名字代表的一切透露给现在的他，可能是在祈求，这里的他们，这里的端木熙，能够带着他走向一个......对杨敬华来说，更好的未来吧......

 

——

 

“哼，你可回来了。本座还以为你终于走了呢。”寅哲靠着树，瞥向突然出现的杨敬华。

“哈哈，是想走。”杨敬华熟门熟路地跳上树干，又是懒洋洋地靠着树，晃着腿，就差嘴里叼着根草了。杨敬华目光所落下的，是端木熙的房间，正巧看到端木熙和神龙章轩一起推门而出的画面。

他神情淡淡，很多感情在那紫眸中流转，有悲有恨、也有喜有爱，最后全都揉成了温柔的情意。

“是该走了。”他轻声喃喃。

寅哲抬头看他，杨敬华周围的灵力不似这整个后山的灵力波动那样和缓，他周身的灵力似乎自己形成了个小气场、凌乱又暴戾，他的身形也变小了、套着一件大红袍，连眼眸都变得猩红一片。

“唔......”杨敬华皱眉，闭了闭眼，再睁开一切又是如常。

“你快扛不住了。”寅哲陈述道，“你虽堕为恶鬼、却从未伤害过谁。”

“然而也过了这么多年，恶鬼本能一直在吞噬你的理智。你也撑不了多久了。”

“看了二十年，我也看够了......放心了.....”阳冥司的诅咒已破，他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.....杨敬华往树上靠了靠，目光不移。

 

——

那晚，另一个世界的端木熙做了个梦。

他久违地梦到了故友。

他梦见他取下了杨敬华手上的琐灵戒、让神龙章轩成了他的影灵。

当时的杨敬华一副终于从你这家伙身边解脱了的轻松表情，连剑带鞘将落月扔给了他，用不着调的声音叮嘱他要好好对待他老祖宗传下来的宝剑，还贫嘴说这宝剑四舍五入也算是他留给他的传家宝了。

只是画面一转，他便看到杨敬华一身红衣、寂寥一人，站在后山山顶上，遥遥眺望端木家。

寅哲走了出来，说没想到他竟变成了恶鬼。

他自己苦笑，调侃自己也没想到自己对这世间留恋竟这么深。干脆让他也待在这后山，免得他下山去祸害他人，平白地给他这前任主人再去添乱。

端木熙上了这个杨敬华的身，和他共享了视角。

这个杨敬华的每一天都很平淡。每天只悠闲地坐在树干上晃腿，视线所及的，百分之八十都是他端木熙的房间，偶尔看到他和神龙章轩在一起的画面，心口便痛上一痛，其余时间便是一点心跳都不会听见。

他心有暴戾，想要破坏一切，这是恶鬼的本能。只是他忍下来了，他变作成人模样，穿着过去的那套黑衣、脸上永远挂着笑容，看上去就和以前一样人畜无害。

这种忍耐力，就连寅哲都忍不住佩服起来。

“你来了。”景色忽地一变，周围变成了一个小公园，是他小时候和初中的杨敬华相遇的那个小公园。

杨敬华套着一件大红色的袍子、衬得他整个人身形都很纤细，他看着端木熙，淡淡地笑了。

这个仿佛看懒了一切的杨敬华让端木熙忍不住心口一痛。

为什么这时候的杨敬华会变成这副模样，为什么这时候自己不在他身边？.......太多的疑问压在了心头，甚至让端木熙感觉到了窒息。

“你.......”端木熙犹疑间朝他伸手，又很快地垂了下去。

“这是我的灵魂之境。”杨敬华笑着解释道，朝端木熙走了过去，“对我来说，最美好的就是中学、这块地，这里有我父母，还有你。”

“猜一猜、为什么你能来到这个世界？”杨敬华问。

“你对我下了蛊？”端木熙也察觉到了不对，皱眉，问，“你用了言灵？你对我说的那句话、就是媒介？”

“对。”杨敬华点了点头，道，“因为我想你过来。”

“来到这里，终结我。”他伸出手，留恋又温柔地摩挲着端木熙的脸庞，他踮起脚、两人的距离很近很近，却最终也没有亲上去。

端木熙脸色变得很难看，却无法再说什么。

他们都心知肚明。

恶鬼、是恶、是不容于世、是不受阳冥司祝福的存在。

“对不起......请原谅我的自私。”因为身高的问题，杨敬华低着头，端木熙看不到他的表情，只能听他道，“我想......至少......由你来亲手终结我。”

“带我回家好吗？”杨敬华抬头，后退一步，朝他张开手臂，眼底是等待解脱的期待。

“好.......”端木熙喉头滑动、声音有些嘶哑，艰难地应道，他手心微转，金黄色的灵力团便出现在了他的手心上。

杨敬华感受到了自己的消散，于是他终于露出了满足的笑容。这也是端木熙第一次看到，

这个世界里的杨敬华的真心实意的微笑，可这笑容，却让他愈发难受。

“对不起......我欺骗了你。”他在快要完全消散前，最后朝端木熙伸手，灵体状态的他飘在半空中，亲吻端木熙的额头，祝福一般地呢喃道，“我爱你，端木熙。”

 

——

 

端木熙在那残存的灵魂之境，停留了许久，直到那灵魂之境自己消散了。

那边世界的寅哲看到了他，眼中闪过了丝惊讶，又像是意料之中，“他走了么。”

“嗯。”端木熙点点头，手上还握着他留给他的那件鲜红色的衣袍，“等我走了，帮我把这件衣服和我骨灰一起合葬吧。我想这也是这个世界的我的期望。”

“你的......骨灰？？”寅哲瞠目结舌地瞪着端木熙，“那小子跟你说你死了？？”

这时端木熙也察觉到了不对，杨敬华确实没有说过这个世界的他已不再人世。他回想起了他那句抱歉......

可是......

“可是他说......希望我能亲手......”端木熙定定地看着手上的红衣，为心中那个最坏的猜想而感到害怕，连双手也不由地微微颤抖，“他说......让我带他回家.......”

他把我当做了家人的......我是他重要的人啊......

端木熙开启了黄泉之境，潜入了这件红衣里残留的、最后一丝执念。

 

——

 

端木熙来到了杨敬华的记忆碎片之中。

“敬华......”端木熙颤抖地抱着神龙章轩的身体，看向手执落月的杨敬华。

“没事，你就按着你想的做吧。”杨敬华放下了落月，蹲下身手抚着端木的脸颊，成人形态的他好像总带着一丝本体没有的不羁与潇洒，让人不由地忽视了他内心的所想。

总觉得他什么都不在乎，什么都无所谓。

“让神龙章轩做你的影灵，那我也可以早点投胎找妹子去了。”他想装成个风流倜傥的浪荡子，用不在意的腔调来掩饰一切，可看着端木熙颤抖的身体，他心里一软、连声音都柔上了几分，“放我走吧，端木。”

他凑近端木熙，轻轻地在他唇上落下一吻，尝到了眼泪的苦涩，心里却异常满足。

看，他也是在乎我的。他悄悄地对神龙章轩炫耀，从此我会代替你，成为他心里的疤、他心里的永恒。

他手指感受着端木的发丝的柔软触感，反射弧极长的终于感受到了不舍和难过。于是又忍不住反悔，就算他忘记我也无所谓，只要你能代替我，好好地守护他就好了。

他看着端木熙，手指还在颤抖着、抖抖索索地从他手指上取下了琐灵戒。

杨敬华看着有点捉急，一丝担忧就涌上了心头，这孩子小小年纪，就得了帕金森可还了得。有病还得治。

“哎......”在琐灵戒马上要离开手指的那一刻，杨敬华又出声了。端木熙停下了手中动作，抬头看他，眼中似乎有光在闪，好像在期望着什么。

杨敬华挠了挠脸，道，“别忘了给我多烧点纸啊。”

“......”端木熙沉默着低下了头，终于是把琐灵戒摘了下来。

我是什么都不在乎，可我在乎你。杨敬华静静地看着端木熙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，再也装不出笑容。

我知道神龙章轩对你有多重要。我知道你在乎他，也在乎我。你两边都放不下。

我什么都不希望，只希望你好。对不起，原谅我，原谅我的自私、我的自卑、我的欺骗。

我擅自强迫你做出了选择。因为我害怕，未来的哪一天，你会后悔、后悔当初选择了我。

我多弱小多无能啊，什么都不知道、谁都打不过、轻易地就上了人家的套，我怎么能保护好你呢.......

可我还是控制不住地留恋你、思恋你......克制不住自己、甚至因此堕为了恶鬼。

恐怕连你也想不到这坑爹发展吧。被你发现我不仅没去成轮回、还成了害人的恶鬼可不好，我怕你会愧疚死，我就没敢见你，只好守在后山，远远地看着你，倒也不错。

只是时间久了、年纪大了，就会忘掉很多东西，甚至会忘掉自己，只记得本能。

只有阳冥司能净化恶鬼.......可我不能让你看到我。

也许老天都觉得我这日子太苦逼了，所以才给了我个机会、让我到了另一个世界、遇到了另一个你。

这时候的我和你还在一起。

我找了许久、终于找到了，一个现在还只爱着我的端木熙。

 

END

 

 

小彩蛋

 

端木熙猛地惊醒，梦中心痛地感觉似乎还有残余，一时间分不清到底是真实经历过还是只是场梦。

他转过头，看到旁边呼呼大睡的杨敬华，心才算定了下来。他伸手一把捞过杨敬华，下巴枕着他的头，安心地舒了口气，闭上了眼睛。

过了十分钟，他又睁开眼睛，心里左思右想还是不放心。

于是摇醒了杨敬华，在他还迷迷糊糊的时候柔着声音哄他，“敬华，以后无论发生了什么，你都别离开我好不好。”

“嗯......”杨敬华还流连美梦中，压根就没听清楚端木熙说了什么，只敷衍地嘤咛了声。

“敬华，我的影灵永远都只有你一个。”端木熙这厢还在剖析心意，环着杨敬华腰的手紧了紧，凑在他耳边道，“别离开我......敬华......”

端木熙声音微哑，又轻柔，梦里的杨敬华丝毫没有情调、还觉得这蚊子在冬天还能活、可坚强，条件反射地一巴掌打在了端木熙脸上，嘴里嘟囔，“死蚊子、别吵你爷爷睡觉......”翻了个身，继续睡得香甜。

端木熙忍了又忍，终于是忍不住了。

他可真傻，他这影灵可不像他从小到大打交道的这些人，哪是需要温言软语哄的。于是他对杨敬华一阵猛摇，直把人摇到睁眼方才罢休。

“怎、怎么了？......”杨敬华被端木熙这黑了脸的神色吓了一跳，睡意也直接去了两三分。

“杨敬华！以后你要是敢离开我、我就日得你下不来床！”端木熙气势十足地喊了一声，心里立马踏实了大半，于是重新躺下，睡熟了。

“？？？”杨敬华当场就懵逼了。

端木熙是怎么了？做了个噩梦做傻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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题外话：那句日得你....是取自动漫里他嘴快对欧阳阳说的HHHH我没看漫画，全是按着动漫写的。

然后关于杨敬华的对不起。可能难理解....他指的是他不忍心让他那个世界的端木熙知道他成了恶鬼、怕他愧疚，于是让正剧世界里的端木熙净化他。其实对正剧世界的端木熙来说也不公平，也是种伤害。所以他说了对不起。

然后那句带我回家，其实只有正剧世界里的端木熙，杨敬华才会说出那句带我回家。因为正剧世界那时候的走向还没有到神龙章轩（所以杨敬华也以为是回到了过去），那时候的端木熙肯做杨敬华的家人，是最维护他、只维护他的人。是只爱他的。所以由他散魂、杨敬华才会感觉是回家了。他想回到过去、想回到只有两个人的时候。（我在说什么...orz